妈妈永远是孩子心中永不落的暖阳

2015-09-29 08:31:00来源:中国青年网作者:张晓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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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去年一年时间,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,见证了三个小生命的降临,每位母亲都经历了不同的苦难。

  我就在想,所有母与子的缘分,都是从这些夹杂着欢喜的疼痛中开始的吧。

  以前上石大仙的课的时候推荐过一本书池莉的《怎么爱你也不够》,他在课堂上说,这是他所有看到的书中,把疼痛描写的最为形象刻骨的一本书。当时拿来仔细读了读,还去找他理论说哪有很形象,分明是很直白。“一阵剧痛刺进我的身体,我无法形容那疼痛,当一柄刀子切开人的腹腔时,文字就显出了它的苍白与无能,我怎样描述才能向人们传达那种手术刀割肉体的那种感觉呢?我没办法描述。我只能说我疼死了!真是疼死了!”。这样的文字有什么样的穿透力呢,当时想根本于形象刻骨不沾边嘛。

  当自己到了谈恋爱、结婚、生小孩的年纪,身边的朋友、亲人开始经历这些过程的时候,我似乎从她们身上体会到了,女人在经历这些事情的时候,所体验的疼痛。然后,你就会发现,每一个母亲都是一个太伟大的人,无论外界如何把生育作为女人毕生当中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,我们也有理由去敬佩任何一位母亲,因为文字的苍白、表达的空洞,不经历这些的人,根本体会到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,这样看来我似乎没有发言权,但是我仍旧想说些什么。

  我之前听说过剖腹自杀,听说过关公刮骨疗伤,这应该是一种极端的痛,动物之所以高级的原因就是发达的神经体系,它把你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连接成一个有机的整体,当外界霸道的想要打破这个平衡的时候,是挑战人本能的时刻,所以不太相信剖腹自杀这种方式,因为当你拿着锋利的刀子在你的腹部拉开一个口的时候,那种本能的疼痛,会强迫自己结束这种行动,我在想一个人是对自己有多痛恨才可以,违背这种强大的身体本能,去虐待自己致死。不过如果是不得已而承受这种痛楚,就另当别论了。

  阵痛是为了把胎儿向子宫外面挤压,所出现的因子宫收缩而产生的阵发性疼痛,这是百度上给出的阵痛的定义,阵痛到底有多痛,我在之前的的一期《快乐大本营》上看到过一个模拟试验,用电刺激去模拟阵痛感觉,当时体验者是孙坚,在疼痛感觉达到3级之后,他就已经浑身冒汗,感觉承受不了了,而实际上在生产之前,准妈妈要承受的疼痛要达到12级,这就是一个婴孩要问世时,向妈妈第一次发难,仿佛在用这种极端的疼痛,来宣扬生命的力量。

  爱有多重,也许我们掂量不出来。

  真的吧,这就是妈妈的力量。

  一年中面临三个小生命的诞生,每一位准妈妈跃升为妈妈的经历都是一种揪心的体验,有了这种近距离接触初生的机会,我甚至有些畏惧,妈妈这个职业了。

  张悠悠出生的时候我们都还没有做好准备,本来只是一次正常的孕检,但是检查结束之后,医生就直接下通知说羊水太少了,最好尽快剖腹产要不然孩子可能会有危险,我现在还清楚的想起当时的画面,嫂子的眼中马上就蓄起了泪水,虽然只差两天但是她还没做好准备,她说,“她的小衣服我还没有洗,你哥还没回来……”,但是她更怕孩子有危险。

  现在看到,嫂子肚子上那道长长的疤的时候,都特别后悔自己当初催着她做剖腹产手术,到后来刘木木传授经验,包括阿健嫂子提前一个月破水,都顺利生产的经历,才让我知道,即使没有羊水了,孩子也可以正常呼吸一两天没有问题,当然这是后话。

  哪个母亲不伟大,嫂子虽然没有像池莉一样没有麻药直接剖腹产,但是术后,麻药作用褪去后,嫂子脸上痛苦的表情也依然是那么鲜活,忍不住滑下的泪水,紧闭着眼强忍着痛苦的样子。我那时候,就在悠悠的小床前,跟她说,“长大了不孝顺谁都要孝顺你妈妈,为你受了多少苦,还挨了一刀,才把你送到这个世界。”

  那时候感觉小小的生命真的很脆弱,也许是我低估了她的生命力,在医院陪床的时候,晚上不知道会醒多少次,生怕她有什么问题,怕奶粉喂多了撑到她,每次就给她吃一点点,结果饿的小家伙一直哭。后来的后来小家伙还因为生理性黄疸住了两天儿童病房,当时的阵势很吓人,哥哥、嫂子、加上老妈三个人齐刷刷地掉眼泪,这个初生的生命牵动着每一个人的心。

  现在悠悠已经八个多月了,小家伙已经从一个五斤多的小不点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莲藕宝宝,但是即使是这短短几个月时间里,要想完全描绘出嫂子为悠悠付出的那些,我觉得都可以洋洋洒洒的写满好几页纸。奶水结块,为了让她吃到母乳,嫂子每天都挤结块的奶水都挤出了血水,,拔火罐拔的满背都是红肿的、再没有完整的夜晚,谁都可以任性的说我累了不想管孩子,但是只有她还要义无反顾的为小家伙服务……

  但是无论如何,每一位妈妈都是怀着一颗期待的心情在等待一个生命的降临。

  叮叮出生的时候更是全家都不得安宁,到预产期还有一个月,小家伙就迫不及待了。一切都是那么凑巧,阿健正好在上夜班,嫂子却半夜羊水就破了,等我第二天知道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,嫂子已经在产房待了多半天了。不允许家属进产房探视,有着得只是一颗颗焦灼的心。产房外的过道里挤满了待产的家属们,产房门口打开一次,一群人就会围上去,仿佛可以看到生命的希望。

  上午十点到下午五点,七个小时的时间里,我看着产房外面来来往往的人,踱来踱去,每个人都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默默地期盼着,这里或许是整个医院中唯一是欢喜与焦虑并存的地方。

  第一个婴儿被推出来的时候,大家立刻把小车围得水泄不通,立马被医生喝退,”XX,在哪里,是个男孩!“然后就听见一个人在外围喊,”是我,是我,啊!是个男孩,快给我爸打电话……“有一个比这一家来的还要早的准爸爸,默默地退到了电梯边上,朝着产房门口神情地看了一眼,又低下了头,我感觉我能体会到那种一颗心被放在火炉上反复烧烤的感受。

  五点多的时候,叮叮被推了出来,母女平安。看到叮叮的第一眼,有一种直穿心灵的感觉,她的眼睛睁的特别圆,一动不动的盯着你看,那种感觉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,也许她真的是太迫不及待想看看这个世界,想看看这些与她有着浓浓的血缘关系的人们。随着叮叮被推出来,一直默默地呆在产房门口的阿健,脸上终于绽开了一个笑容。

  一个多小时候,嫂子也被推了出来。

  我们一干人离开产房,到住院部的时候,那一个最开始等在外面的准爸爸,还等在那里,焦灼地等待一场生命的欢歌。

  而后便到了Lily生小贝的时候,我没有在现场,前一天还和她见面聊过,尔后便听大叔说,Lily住院了要生小孩的时候开始发烧重感冒,本来胎位什么都挺好,但是开始阵痛一天多,都没有顺利生产,后来万不得已又做了剖腹产,结果因为缺氧刚出生的小生命都没有呆在妈妈身边就开始住院观察。

  也许lily是为了小孩受苦最多的,做完手术后一直咳嗽,每咳一次,伤口就会被拉扯地疼痛,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声音很虚弱,总是在问我,什么时候就可以不痛了……其实也许最大的疼痛不是这些身体的疼痛,而是因为受了这么多苦,却一直看不到小孩时,心中的无助。

  20多天后,小贝才回到lily身边。

  在这个小马年里,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,看到了这些生命的降临,每位母亲都经历了,不同的苦难。

  母与子的缘分,也是从这些疼痛中开始的。

  我觉得,每一个婴孩在咿呀学语的时候,最先学会的应该是”妈妈“这个词。

  你应该把你学会的第一个词,献给这个为你经历了那么多苦难的人。

  孩子,请叫一声妈妈。那会抵过她们为你受的任何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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责任编辑:郭显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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