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审编辑:李兆辉
责任编辑:王文趱
《我的姐姐》
话剧导演出身,《我的姐姐》是殷若昕执导的第一部院线长片,编剧游晓颖则已经凭借《相爱相亲》斩获37届金像奖最佳编剧奖。
两人大学同专业同寝室,此番首度合作,讲述了一个关于“姐姐”的故事:
女孩安然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中,不被关爱地孤独长大。成年后父母又生了一个男孩,姐弟俩只见过寥寥数面,彼此十分陌生。
一场车祸致使父母猝然离世,抚养弟弟的责任突然落在姐姐肩上。
只是大学开始就独立生活的姐姐早已有了长远的目标:考研,离开家,去北京,过新生活。
在抚养弟弟的道德责任和遵从自我的人生规划之间,在亲戚朋友的游说逼视下,姐姐安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。
《我的姐姐》的第一重惊喜,就是找来“国民妹妹”张子枫,来饰演这样一个独立倔强又身陷囹圄的姐姐。
童星出身,演技精湛,似乎是子枫在大多数观众心中的形象。
《快把我哥带走》之后,又以“彭昱畅妹妹”、“黄小厨女儿”的形象常驻综艺《向往的生活》,安静乖巧的子枫妹妹难免总是被当小妹妹对待。
这一次,未满20岁的张子枫挑战初入社会的成年女性角色,“国民妹妹”蜕变成姐姐,观众怎能不期待?
更何况,安然这个角色,要在原生家庭、职场等多重环境中承担姐姐、侄女、护士等多重社会身份,形象细腻,情绪复杂,以演技折服观众的妹妹如何诠释?
与子枫妹妹搭戏的,还有“舅舅”肖央、“姑妈”朱媛媛,和“男朋友”梁靖康等等优秀演员。
卡司之外,《我的姐姐》大胆的议题也颇受关注。
“重男轻女”,是个非常东方化、甚至非常中国式的词。这观念的形成,复杂且久远;它造成的影响,实在难以消除。
遗憾的是,长大的独生子女一代,提到“重男轻女”,想到的大多是遥远的深山、贫困的家境、文化的匮乏……
《我的姐姐》则用一个发生在此时此刻、发生在繁华都市的故事告诉我们,身陷困境的女性就在我们身边。
故事里的安然作为女儿出生,迎接她的却是父母的失望。
预告片里,父母为了再生一个小孩,甚至强迫年幼的安然假装残疾以取得二胎资格。
如此长大的安然在高考前夕遭遇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——自己填报的北京临床医学专业,被父母偷偷改成了家乡的护理专业,理由是“女孩子,早点赚钱养家”。
“普普”王圣迪饰演幼年安然
崩溃的安然开始打工赚钱供自己读大学,并下定决心考研去北京,逃离这个让人窒息的原生家庭。
葬礼上没有流一滴泪、拒绝抚养弟弟,安然做出的每个选择都是对命运的反抗。
《我的姐姐》更尖锐的地方在于,它还在故事里设置了另一个“姐姐”的形象——安然的姑妈,安然那个重男轻女的父亲的姐姐(朱媛媛 饰)。
在“重男轻女”思想压迫下成长起来的两代女性,会说明很多问题。
比如源头:
姑妈从小听到最多的话,是安然奶奶说“我什么都要优先我儿子来,你就不要想了”,于是姑妈从小被迫奉献,读大学的机会让给弟弟,养家糊口扛在自己肩上,口头禅是“长姐如母”。
这思想一代一代传承下来,无数女性被“姐姐”的身份困住,被迫成为被人口中的“扶弟魔”,茫茫然接受所有不公的待遇,对所有被剥夺的权利保持沉默,无从反抗,无法挣脱。
比如进步:
电影里,姑妈总对安然说“你是当姐姐的嘛”,但安然则坚定着,“我不能为他(弟弟)放弃更多了”。
把这看似“理所当然”的荒诞观念推翻,女孩子们终于开始把自己放在自己的世界中央。如果说姑妈代表着过去数千年里被“姐姐”困住的女性形象,那么好欣慰,我们的银幕上出现了安然这样独立自由、为自己活的姐姐。
而我们的身边,也终于有越来越多的姐姐们在现实中努力活出自己。
比如女性对女性的支撑:姑妈抚养安然长大,也为安然撑起了方寸自由呼吸的空间。幕后花絮里,姑妈与姐姐两代被“重男轻女”思想困住的女性的一段对话,看哭了拍摄现场所有人。至于她们说了什么,大家记得带着纸巾去看。
一直以来,解决社会问题的第一步,都是正视它。对于“重男轻女”这糟粕思想,对女性群体遭遇的种种困境,《我的姐姐》或许就是一个正视它的机会。就像子枫妹妹在推广曲《举镜子的女孩》中唱到:黑暗中的那个她仍独自抵抗,不能放下疲惫肩膀,也没有人站在身旁,举镜子的女孩该被谁照亮?《我的姐姐》如此难得,小万只希望这部电影能够成为照亮女孩们的一面镜子,吸引更多人站在她们的身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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